第二百一十六章、嘴炮(1/ 2)
古往今来,骚人墨客无数,洒然挥毫之间,为后人留下许多千古诗篇,随着这些诗篇的流传,一些伟大的诗人也被后人景仰着,万古不朽。
而有些诗作找不到作者,只能署名无名氏,还有的诗因为种种原因,不适合被人知道,原作者匿了名,也同样署名无名氏。
这里就有一篇无名氏的诗作,描述的应该是春夏季清晨的场景。
诗曰:
「二八娇娆冰月精,道旁不吝好风情。
花心柔软春含露,柳骨藏蕤(rui,草木茂盛之意)夜宿莺。
枕上云收又困倦,梦中蝶锁几纵横。
倚缘天借人方便,玉露为凉六七更。」
这首诗第二句特别好,说的是早晨空气清新,水分比较多,草木之上,露水浓重,开放的鲜花中,花蕊上也聚了晶莹的水珠。柳树腰枝纤细,但是枝叶繁密,浓浓的枝条紧挨着垂下,狭长的柳叶丰茂旺盛,在这绿色的锦帐之后,有一只黄莺栖息了一夜。
只是想来这只鸟儿也不会好受,身上定然已经是湿透了。
在浦海市,此时正是晚上九点钟左右,时候不对,但这诗仍然应景。
这个时候就能发现中华文化的博大精深,明明是一首特别有意境的写景的诗,转眼之间,就可以变成一首淫诗。不过所谓淫者见淫,诗人自不必背这个锅。
不过要说这诗完全应景,也不太对。
「花心柔软春含露」,这一句,是极贴切的,但是「柳骨藏蕤夜宿莺」,就有些不大合适。
「柳骨藏蕤夜宿莺」算是陈晴朗的愿望,但这愿望在江舒情回来之前,是定然无法实现的了,所以现在其实是另外一番光景,但所谓「非礼勿视,非礼勿听,非礼勿言,非礼勿动」,这“另外一番光景”,有点不好描述,若是把第二句改一下,改成「樱唇丁香含夜莺」,就比较妥帖了。
不过这样一改,就诗意全无,但无所谓了,有「湿意」也挺好的。
原本呢,照着张裴裴的态度,不仅「柳骨藏蕤夜宿莺」这种事情无法实现,连「樱唇丁香含夜莺」也同样是万万不可能的,奈何陈晴朗爱情动作片看多了,对云雨之事比较放得开,一招君子何处教弄玉,让张裴裴心态大变。
一是自尊心方面的受辱感,瞬间没有了,事实上所谓看不起,本也是自己脑补的,她自己当然也知道,陈晴朗不可能看不起她,只是她母亲的事情让她自尊心比别人更强,加之这方面也确实不太开化,所以心里无法控制的会有这种事情是看不起人这种感觉。现在陈晴朗为她做这种事情,让她瞬间觉得有一种被深深宠爱的感觉,毕竟在她的观念里,这种事情是很“恶心”的,且有辱于人自尊的。只有真的爱着一个人,才会愿意为其做这种事情。
而现在陈晴朗毫不犹豫的,为她做了这种事情……虽然总感觉这家伙好像技术不怎么样,但心灵的震撼却仍然是无以复加的。
何况她也是第一次,感觉已经刺激到爆炸,某些技术层面的瑕疵,这个时候根本顾及不到,偶尔的磕咬的疼痛,也反而更让她头皮中电般发麻。
她一手按着陈晴朗脑袋,一手捂住嘴,「不敢高声暗皱眉」,说的就是这副景象了。
所谓投桃报李。
明月何处教吹箫的场景,最终也终于上演。
只是前面“二十四桥明月夜”持续的时间很长,张裴裴在那里咬牙又皱眉,鼓劲又打气,不知做了多久的心理准备,经过了多少次的蜻蜓点水、浅尝辄止,最后才终于成功。
张裴裴比陈晴朗技术更差,差点没把夜莺给咬掉一嘴毛,真正的是磕磕碰碰。只是这样好像反而更刺激一些,陈晴朗猝不及防,很短的时间后就忍不住,直接把张裴裴给噎呛着了。
他当时就想完了,这下估计要火山爆发了。
然后就见张裴裴疯一般跑下床,瞬间将门打开,刚要往卫生间冲,就忽然听到两声尖叫,然后就看到陈瑶和江思语两个人正站在外面,门一开,俩人差点一头撞到她身上。
三人面面相觑。
陈瑶和江思语看着张裴裴全裸着打开门,嘴角还有「牛奶」流出,一瞬间全都愣住,没想到平常裴裴姐看着很保守的样子,居然还会干这种活。
张裴裴更是没想到外面还有人听房,想起自己此时什么衣服都没穿,嘴里还含着什么东西,又惊又羞差点晕厥了,也是啊的一声尖叫,本来强行控制的喉咙瞬间像开了口,嘴里的东西咕嘟一下就咽了下去。
陈瑶和江思语同时张大了嘴巴:“……”
她们此时都觉得张裴裴太强了。
而张裴裴这会儿简直想一头撞死,同时弯着腰把手指头塞进嘴里,想要把咽下去的东西呕出来。
江思语看她挺痛苦的,忍不住道:“师父,咽下去也没事,这很有营养的,蛋白质很丰富。”
陈瑶:“……”她也是醉了。
而陈晴朗则是第一时间拿被单盖住身体,然后很愤怒的样子:“非礼勿视非礼勿听,你们还要不要脸了!”
脸她们还是要的。
于是两个姑娘看了陈晴朗一眼,发现也看不到什么后,就一起赶紧灰溜溜的跑回了房间。
“都是你,这下好了,以后怎么见裴裴姐啊?”回到屋,陈瑶立刻担心起来,“裴裴姐肯定很生气,估计以后都不想理我们了。”
江思语则是懊恼:“老师速度太快了,我什么都没看到。”
“而且……我们还害得裴裴姐把嘴里的东西给……呜呜,裴裴姐现在肯定想杀我们的心都有了。”陈瑶在房间走来走去,觉得她跟张裴裴之间的友谊小船可能要就此翻覆了。
江思语则是感叹:“老师真强,居然能让师父那样看起来就很内向冷淡保守的人给他做这种事情,太厉害了,不服不行。”
“而且还差点看到师父的身体,幸亏没有看到,要不然要长针眼了。”这是陈瑶唯一觉得庆幸的事情了。
“怪不得一直没听到什么东西呢,搞了半天只是在打嘴炮,没有玩白刃战啊。”江思语觉得挺可惜的。
陈瑶则仍在那里发愁:“明天早上和裴裴姐见面,该说什么啊?”
什么乱七八遭的,完全驴唇不对马嘴。
另外一边,陈晴朗穿上裤衩下了床,见张裴裴想呕呕不出,赶紧去倒了杯水递给她:“不好意思啊……没控制住……濑濑口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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